《搓澡工的人体艺术》
招聘现场,一位两鬓斑白的大叔昂首阔步走进画室:"我研究人体艺术三十年了!"画家闻言大喜,连忙备好画具,只见大叔从容站定,却裹着一件鼓鼓囊囊的羽绒服。
画家握着炭笔的手悬在半空:"您这是......"
大叔不慌不忙地从内兜掏出一张裱着塑料膜的工作证,证件边缘已磨出毛边:"城东澡堂特级搓澡师,连续五年搓澡不破皮纪录保持者。"他指着证件上"人体清洁艺术家"的烫金小字咧嘴一笑:"咱搓过的后背比你们画过的素描还多,连客人肩胛骨上的痦子都记得一清二楚!"
画室角落的石膏像在午后的阳光里静默伫立,仿佛也在沉思这场关于"艺术"的独特诠释,窗外传来远处澡堂的汽笛声,与画室里炭笔的沙沙声交织成趣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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